“阿耶……”在距离常乐县城不远处的一个小村, 这一日,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对着自家阿耶欲言又止。 “作甚?”他那阿耶看起来年岁颇长, 这时候正坐在自家门前, 用红柳纸条编着箩筐。 他的手掌黝黑, 布满了伤痕和老茧,动作却颇灵敏,编出来的箩筐也很细致。 从前在他们这片地方, 这样的箩筐价钱颇贱, 愿买的人也少, 自打从常乐县通往晋昌城那条木头轨道通了以后,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