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多礼,再说那羊绒袜乃是我阿姊的羊绒作坊所出, 我也就是帮她把东西送过去而已。”罗县令轻描淡写道。 “那便要多谢你阿姊了。”乔师望言道。 “无需无需。”罗县令说:“我阿姊一介女流,正因为你们这些将士保卫边疆, 她才能安安心心在这边陲之地做些小买卖, 乔将军这般客气, 着实折煞人也。” “哈哈, 你既这般说, 那我便也不再多言了,你与你阿姊都是有情有义之人,你们的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