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姊!疼!” 清晨, 四娘坐在炕上给七娘扎头发, 用一条布巾子把她的头发扎到头顶, 再挽成一个小揪,下手重了点,七娘那丫头歪着脖子直叫唤。 “莫动。”四娘敲了她的脑瓜子一下,然后又继续给她弄头发。 在她们现在居住的这一条巷子里,住着多是殷实之家, 平日里四娘也曾见那些左邻右舍的小娘子们出来外面玩, 一个个都打扮得整齐又俏丽,各种颜色款式的衣裳就不说了, 光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