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气道“荀公,俺们也知道,吃了兖州一冬天的粮食,现在要走也不对,可是俺们也没办法啊。 当初俺们选择留下来,也是想着好好耕种的。 不怕您笑话,当初分给俺田地,俺激动的好几宿都没睡好觉。 半夜俺都到田里来看看,这是不是真的,是不是在做梦。” 马俊越说越激动,眼眶发红道“去岁冬天,俺一家人冒着大雪背石头,修了那条石渠,俺老父亲,老母亲,俺妻儿,都去帮着捡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