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，为什么不直接把桑良杰毒死？”花小楼想不明白。

换了是他就直接一把毒药弄死多痛快，分魂散只会让人神智不清，变成傻子，可只要活着就有无限可能，还是死人更让人安心些。

阴余冷哼了声，“死了有什么意思，生不如死才磨人，而且不下分魂散，怎么让他们自相残杀。”

他现在对杀人已经没太大兴趣了，杀的人太多，就算让他杀一百个人，他也无法从中感受到快感，还是慢慢地磨人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