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君山还扶着树在喘粗气,他锋锐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,看起来很不舒服,谢襄走过去扶住了:“君山,你好些了吗?还要不要喝水?” 沈君山勉强直起身,时刻保持着清醒的眉眼尽染醉意,仿佛是亘古不化的冰川融成了一江春水,他静静的看着谢襄,良久,轻轻唤了声她的名字。 “谢良辰。” “嗯?” “我是不是疯了?” “啊?”这是耍酒疯了吗?谢襄莫名其妙的盯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