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不少人,不过没人敢进来。 我们搀扶着阿玉,拉开了院子门。 那个拍门的人就倒在地上,脸色肿胀青紫七窍流血,早就没有了生气。 院门一开,外面的村民都害怕的往后退,只有阿翠的父母在往前走。 老两口也相当的憔悴,相互搀扶支撑着,脚步颤颤巍巍,但浑浊的眼睛里透出光来。 眼睛死死的盯着阿翠,几步扑过来,接住了自己的女儿。 “阿翠,我的孩子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