斧头一下一下砸下去,老板的脑袋已经稀巴烂,碎肉和血液、脑浆混合在一起,满地都是。 鲜血溅了白姐满脸,她脸色狰狞扭曲,看起来比老板更加可怕。 斧头沉重,她砸了几下之后终于是抡不动了,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。 旅馆回归死一样的寂静。 我站在楼梯上,看着满脸鲜血的白姐,浑身汗毛倒立。 她刚才杀人的过程一气呵成,没有半点手软,像是已经演练了一千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