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足够了,这钱我不能要。” “不。”霍启东把钱硬塞给老金,“一百块不多,是弟弟我一点心意,我也拿不出更多,万一哪天没赚上钱,吃不上饭你就把这钱花了,等兄弟以后混好了,再来广州找你。” “好好。”老金抹了把眼泪,四十岁的人,他都不记得自己上次哭是多少年前的事,今天却被一个少年感动,这一百块钱攥在手心,仿佛格外烫手。 “金大哥,我走了。” 看到列车员催促乘客上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