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绝佳舞台,如果能在家族子弟大赛上拔得头筹的话,那么可以说不光是在他们这一系派,在整个巨大的宁家,那都是非常具有影响的。 所以,这也是为什么宁溪河一直想让宁远好好在大赛里表现的缘故了。 “他?”宁远放下牛奶,用一种十分嘲讽的语气笑道:“来十个他放到我面前,也奈不了我一根指头。” “你太狂了。”宁溪河无奈的摇摇头,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,就是有时很太过于自负,虽然他平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