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果这孩子从小就聪慧,自三岁做手术之后,她就闲不下来,缠着她爸教她处理公司的事。我们拗不过她,只好由着她了,只希望她开心一点。 在那间病房,她手术之前,总是喜欢盯着窗外看,看那个被人欺负,依旧顽强的小男孩。 后来我和她爸告诉她,只要她手术成功,就将那个男孩带回去。” 董梅含着泪,望着眼前的墓碑,上面的黑白照片,印着少女笑容灿烂的脸。 她走的这年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