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拿着的正准备用来擦脸的毛巾随着哗啦的水声掉进盆里。他瞪大了眼睛,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。 “对啊,你不看腕表的吗?这叫做‘固定的早课’。”宋臣躺在中间的床上,双手交叉背在脑后,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。 他是昨天搬到这俩货的房间里来的。原因是肖振觉得他一个人住这么远实在是太不方便团结了,摊手。 好在军方提供给学员的房间足够大,在原来只有两张床的标准间再放进一张床,完全绰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