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觉得手脚有些发软,坐都要坐不起来,缓了缓,这才撑着床板靠着软枕坐起,眼前全是自己坟前那一片鲜红。 她这是又在做梦,只是梦到的不是她以前梦到的事情,好像是梦境的延续? 圆清大和尚为何要去她坟茔不远的地方念经? 肖九岐又怎么会拿着一瓶鲜血去祭奠自己? 那是什么血,或者是谁的血? 傅元令只觉得口干舌燥,整个人都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安跟难过,只要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