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汀华郡主嘴角发白,心里发苦。 自从那天她气晕了头,一时口误在仪姐儿面前说出了那个秘密后,一切就变了,她现在还记得,仪姐儿那惊愕还有一点点失去了希望的悲伤眼神。 汀华郡主按着柴青仪的肩膀用力的摇着:“仪姐儿,你还在为那些事怪娘吗?” 柴青仪扯了下嘴角,像是要说什么的,最后也没有开口,只道:“我没怪你。”有资格怪母亲的人,从来就不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