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喊声很尖锐,听在旁人的耳里,只是认为她担心楚适之真有个好歹,后果无法收拾,才会在情急之下胡言威胁。对于楚适之而言,那句威胁就是个最大的紧箍咒,让他站在那里如同生了根一般,不敢再往前半步,但也不敢回头。 见他不往外跑了,宁香莲这才稍稍松了口气。她冲芝麻使了眼色,软下语调,继续跟之前一样,用想的代替说来与他沟通:“适哥儿,回来,我们慢慢说,慢慢说……” “都是我的错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