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差了多少倍。 要是王元姬还是司马昭的夫人,那郭槐根本不用担心会有竞争,可惜,那么性子好的一个人,被她给逼走了。 “邢氏,咳,咳,可是齐王曹芳的女人,子尚糊涂,什么女人不能找,非得找邢氏这等不知羞耻、以色娱人的贱妇。” 司马师闭上眼睛,口中喃喃的说着司马昭、邢氏,但他的话听在郭槐耳朵里,却好像是在骂她水性扬花一样。 司马南风静静的站在一旁,听着父亲司马师和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