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榻上,夏日炎炎,正在呼哧呼哧的喘气。 这成都的夏天,又潮湿又热,让人极是不舒服,刘禅身宽体胖,本来就是虚火旺盛之人,这会儿更是全身的。 刚刚和胡夫人来了一场真人互搏,让他心跳得厉害,最近办事时,这种心要跳出来的感觉,让他既感到新异,又感到惊恐。 御医说的,要节制,要节食,这怎么办得到? 要是那样做的话,人活着的乐趣又在哪里? 朝中诸事争议不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