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梨垂下眼眸,假装没事。 她当然知道和邵其修还是夫妻身份,却没有夫妻关系了。 这三年多,她在国外过得像女版的苦行僧,图个清静自在,偶尔,邵其修也会赴美来看望温酒母女,极少会出现在她的面前。 却用了一张具有法律效应的薄纸,企图去绑架她一辈子。 贺梨此刻胸口蔓延上来的情绪很不好受,指尖攥得僵硬,去推开他的胸膛:“我记得当初你是同意了的,我们这样婚姻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