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回,见温酒没有反应,又出去了。 在安静的氛围下,她睫毛动了动,只觉得意识恍惚的厉害,连基本上的说话言辞,都已经组织不起来,看着平静躺在病床上的殷蔚箐,声音竟已经沙哑一片:“你死了,我就当跟你母女缘分走完,以后我没有母亲,再也没有母亲了……” 以前觉得殷蔚箐给她的感受,是压抑而窒息,用母女情道德绑架着她。 可是,现在温酒的心,却是空落落的厉害。 她没有流一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