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给了邵其修,道谢了一番。 因为护士说,有贺梨的安抚。 殷蔚箐的情绪,偶尔会得到缓解。 这通电话打来时,她已经猜到了。 贺梨握着手机,没有把手机交到殷蔚箐的手上。 这是她再三犹豫之下的决定,只是作为中间人来转述,见温酒已经猜到,便看了眼殷蔚箐写下的字,照着读:“殷伯母知道你病了一周很自责,她想告诉你,下次她再也不敢这样吓唬你,希望你别对她恐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