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长良把殿里的人都打发出去,自己和四喜在边上服侍着。 墨容麟心里焦躁,脸上总是风平浪静,晋王打量着他,笑着问:“皇上叫臣来,莫非就是陪皇上用膳?” 墨容麟瞟他一眼,“六皇叔不知道朕为何召你?” 晋王当然知道,他也很着急,不管怎么样,墨容麟必须开枝开散,这关系到东越的江山社稷,和墨容氏的千秋万代。 “没有别的办法了,”他说,“谈情说爱那一套对皇上不管用,干脆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