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焦急的呼唤她,“不易,醒醒,不易,不易,醒醒……” 尉迟不易被他紧紧搂住,倒也没挣扎,头靠在他胸口,半响低低说了句,“你抱得太紧了,我喘不过气来。” 蓝霁华听她说话没有先前那种娇嗔的语气了,轻轻松开了一些,“不易,你怎么样?” “头有点晕,”尉迟不易深吸了一口气,突然把左胳膊抬起来,宽大的袖子褪下去,露出一条纤细的手臂,手臂上一颗黄豆大的疙瘩正犹犹豫豫的滑动着,好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