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过桌上的铜镜,赫然发现自己的唇角一直是向上翘着的,笑得有点傻,却又那么春风得意。 他抬手捻了捻唇,低低喟叹,“冤孽啊——” 年青的时侯,他爱过女人,爱到为了她,宁愿做粗活度日,只是想留在她身边,想随时都能看到她,他以为,那是倾尽所有的爱,年少时的热情都给了她,自此,他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,此后漫长的岁月,对他来说只是混吃等死罢了。 却不想,在蹉跎了十几年后,他这棵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