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,你可没下来。” 尉迟不易有些不好意思,“此一时,彼一时嘛。” 他不松手,尉迟不易挣扎了几下,也就算了,她那脚碰地就钻心疼,他愿意背就着吧,反正是他自己不放她下来。 经历过碰头,摸脚,吮手臂等让她羞愧难当的事后,尉迟不易觉得自己对这方面好象没有之前那么在意了,都有点……习惯了。 她问,“你都到山上了,不去拜佛,不怕佛祖怪罪你么?” “佛祖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