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不易说,“我才不拜你们南原的佛呢,我不走了,你自己去吧。”她实在是走不动了,脚板都磨出泡了,在南原狗面前,她不愿意示弱,一直忍着没叫疼罢了。 “真不走了?”蓝霁华问她。 “不走了,我就呆在这,不会逃跑的,山下不是有你的人嘛,怕什么?”尉迟不易倚着大树微微喘气。 蓝霁华蹲下来,直接把她的脚抬起来,看了一眼,“磨破皮了,怎么不吭声?” 尉迟不易使劲挣扎,“你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