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,任她把花插在他耳边。 白千帆插好花,歪着头嬉笑着打量,“嗯,不错,很漂亮。” 漂亮这个词是蓝文宇相当忌讳的,可他压根没有在意,只觉得耳根子发烫,心跳如雷,白千帆的手指轻轻划过耳廓的刹那,他呼吸骤停,那异样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,赶紧几步跨到花篮边,装作欣赏篮子里的花朵。 “一大早就去采花了?” “嗯,采了插瓶,”白千帆跟过去,“你耳朵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