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承德殿里惶惶不可终日。 白丞相自然也是怕的,劝皇帝,“上回老臣所说的事该派上用场了,冤有头,债有主,让楚王自己去判定吧,至少给咱们一个喘气的机会。” “然后呢?”皇帝惨白着脸,靠在酸枝木太师椅上,抚着额摇头,“朕太了解他了,当初起兵,大半年了还在江南徘徊,他心里还是顾及我这个兄长的,手心手背都是肉,所以他把这天下一分为二,让我和太子分江而治,这次不一样,朕坐在这禁宫里都能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