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羞又恼,“你还是嫌我不够大。” “不,”他把头低下去,用一种近似膜拜的虔诚,脸埋进了那道沟壑,闷闷的声音传上来,“刚刚好,我很喜欢。” 他不能再等了,现在,马上,立刻,他要让她真正属于他,在她身上烙上属于他的记号,从今往后,再不会把她弄丢了。都说女人只要委身于哪个男人,就会对他死心塌地,他要成为她的男人,让她无法再逃。 迷茫的夜,他纠缠着她,迷离的眼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