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帆总能挑起她的心火,让她自降身份变得同这丫头一样幼稚可笑。 她深吸了一口气,不,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大事未成,她不能乱了方寸。 等白千帆走了,她走到墨容澉门口,“三哥哥,我能进来说句话吗?” 墨容澉在屋里应她,“进来吧。” 她挑了帘子进去,看到绿荷正在替墨容澉拆玉冠,乌黑的头发落下来,象丝滑发亮的缎子。 她站在门口有些踌躇。 墨容澉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