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过去,把她推到妆台前坐下,“我替你梳头,坐不住也得坐住。” 有些日子没梳元宝髻了,但手法并不松疏,听她说坐不住,动作也加快了些,将前额的流海细细梳好,看着镜子端详,觉得很满意。 白千帆却道:“王爷,您忘了我上个月已经及笄了吗?额头要露出来的。” “不碍事,反正你看着也不象十四岁。”墨容澉问,“我给你的珠花呢?” 白千帆从首饰盒里拿出来给他,墨容澉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