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走就来不及了,一旦有事也对不起相公!”凡书雪说道。 李师师用力咬了咬贝齿,事到如今只能走了,她看向那村妇,“张大婶,你不走吗?” “哎,我往哪里去,再说我一个寻常村妇,家徒四壁,又无甚容貌,金兵即使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样?再说我家里还有儿子卧床,我能跑到哪里去。” 两人一想也是,赶忙回到房间收拾细软,兵荒马乱的,她们还是有些准备的。两个人把自己打扮成寻常村妇,重新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