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他不太习惯，现在又没别人，他还是更喜欢用手机。

“小昭在不？”石凡忽然又想起了小精灵。

“在，主人有什么吩咐？”小昭的身影在他旁边显现出来，不过她不是走，似乎是在漂浮。

“我这系统能不能不用功德？”石凡问道。

“不能！”小昭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
“好吧，又问脚趾头了，那我能不能把自己拍照片传到古代的仙界去。”

小昭：“抱歉不能，本系统不能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