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锐利的刀锋去硬抗两根铁棍,而是刀走偏锋,顺着铁棍落下的方向很随意的向上一划。 立刻,黑暗中就听到哎呀一声,其中一名混混手指一抖,铁棍铛啷啷落在地上。 再望去,那混混的手腕已经被薛明的刀锋略过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,鲜血滴答滴答的流淌下来。 薛明冷笑着,凝望着顺着刀口流淌下来的血迹,道:“这把刀到是蛮锋利的,就是太轻巧了一些,用着好不顺手!” 一边说着,薛明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