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想到这里,陈培殷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。 跑在最后的十多个黔军,当场就被他用手枪给毙了,鲜血溅得一脸都是,但陈培殷根本就没擦掉的意思。 “把这里的房子都给老子烧了。” 韩家渡两岸有些民房,是江里讨吃食的人,在岸上的栖身之所。低矮破败屋子本来也没什么,但这已经是渔民们最后一点财产,现在就眼睁睁的被烧成灰烬,所有的人都攥紧了拳头。 陈培殷扫了一眼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