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晓东有气无力的坐在田埂上,家里已经两天没开火了,瞎了眼的老娘饿得下不来床,今天再不吃点什么,恐怕就要过去。 “珊儿,珊儿……!” 听到这个名字,钟晓东的心就像被刀扎一样。 几年前,赣西遭了灾,春耕时节滴雨不下,可是肖稼碧却把持水源,想要用水就得把佃租加到七成。老爹见庄稼种不下去,只能答应了要求。谁知道春天刚过,赣西却是连天阴雨。这样一来田里就没有多少出产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