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死？”

“这不是废话吗？”

她没好气的说道，眼圈微红。

“我的腿……”

“保住了，但……以后会行动不便，不可能像手一样，恢复如初。”

“我猜得到。”

他这次活着都是万分侥幸的。

他摸了摸自己的腿，心中唏嘘。

“那我是不是不能重返前线？姑父来过了吧？他说了什么？”

姑父自然是哈雷。

她沉默，不知道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