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发的都很没心意，所以每一条信息都是手动编辑的。

她也不会把列表里的人都发送一遍，那些八百年不联系的人，她才懒得浪费时间呢。

她给老师，室友都发了一遍。

还有亲爱的白欢欢，顾微两个大美女。

她没有老爷子的号码，赶紧喊了一声还在卫生间里的顾寒州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发短信了吗？”

“发什么短信？”

“新年祝福短信啊！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