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紧给服务员使眼色，服务员悄悄溜走。

沈青走到许意暖面前，抓住她的小手，道：“告诉干妈，谁欺负你了？”

“干……干妈……我的确推了她，可是并没有用什么力气，根本不会摔在地上的。”

许意暖还不适应，说出“干妈”这两个字都是结结巴巴的。

“哦，我女儿说的是对的吗？”

沈青看向程樱。

程樱身子一颤，刚刚沈青看向许意暖的时候，眸中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