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度过多少幸福的时刻! 她脑袋空白的来到了病房。 费雷德浑身是血,甚至都能看到穿孔的胸膛,血肉模糊的大腿,都能看到里面森森白骨,断裂开来,尖锐的骨头插入肉里。 肉眼可见的疼。 费雷德戴着氧气罩,面色苍白如纸,心电图起伏微弱。 他现在根本没办法说话,连睁开眼都是困难的,微眯着,艰难的看着她,透着浓浓的不舍和不甘心。 许是看到她来了,他才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