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挂断后,她依然保持僵坐的姿势。 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顾长宁。 别扭的就像是两股绳子,绞成了麻花。 费雷德看出她的纠结,柔声说道:“要不,我陪你一起回去。” 她听言回过神。 “你和我回去?以什么身份?我和你只是玩玩而已。” 她冷沉着脸说道。 她讨厌婚姻,讨厌被确定的关系。 既然一开始说好,他只是用来作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