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累了,要休息,你出去吧。” 费雷德的态度兀得变得冷淡起来,然后直接盖上被子,背过身去,压到伤口也无所谓,只要不看到她就行。 温顾微微拢眉,知道自己的话太过伤人,但她不会改口。 “那你好好休息吧。” 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 她在医院附近溜达了一圈,等到了傍晚时分回来,却不想费雷德不在病房。 “医生,先前的病人呢?” “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