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名正言顺的找理由恨他,故意和他对着干。 可……预料的疼痛没有落下。 她睁开眼,看到他手指颤抖,最后满是无力地缩了回去。 顾长宁已经不再年轻,心目中宏伟高大的父亲现在似乎有些老了,鬓角也有了白头发。 她不知为何,没由来的鼻头一酸,却强忍着。 “为什么不打我?”她故作平静的问道。 顾长宁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神情悲伤:“你说得都对,我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