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那一刻,眼眶湿润,视线都模糊了几分。 他看着十分心疼,并没察觉她的称呼有了异样。 “不怕,你看我不是好了吗?不哭,等我出院,就给你买糖吃好不好?” “温幼骞……” 她哭的反而更大声了,紧紧地抱着他。 “都过去了。” 他安慰着。 温幼骞足足住院一周,胳膊上的伤口渐渐愈合,目前不能碰水,半个月后再来拆线。 现在只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