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本来就是夫妻啊。” “是啊,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啊。别看……我现在一定很可怕。” 他一只手完好无损,用尽全身力气抬起,挡在了她的眼前。 他的掌心能感受到她湿漉漉的睫毛上下动着,能感受到她眼泪的滚烫。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,最后栽在了她的怀里,双手无力的垂下。 “老公……你别吓我,温幼骞……学长……” 她拼命地喊着他的名字。 车上紧随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