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只要谁能成全我,我都可以。父亲要是信不过我,那就不要放权给我。放权给我,那我做什么,父亲也不要过问。” 他一字一顿,不卑不亢,站在哈尔面前,完全没有后生晚辈该有的姿态,更像是平起平坐的谋划者。 各有所图,各有心事。 哈尔听到这长长的一番话,有些愣然,显然没反应过来,但很快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 “有魄力,好些年不曾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了。上次对我大放厥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