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事情处理起来还有些棘手。” “现在顾家被推到了风口浪尖,母亲和你又没有痊愈,好在幼骞哥在家,能让我专心在外面做事。这些天,没能去看你,是我的不对。” “这儿……疼吗?” 他的手,情不自禁的抬起,触手她额头的伤疤。 已经愈合,长出了粉色的肉,没有那么难看,但肯定会留下浅浅的痕迹。 她听到这话,心脏刺痛了一下。 她等着一句安慰,等了太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