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闻言,顿下脚步,转身看着她。 她眼睛通红,却又倔强的忍着泪水。 一双眼睛里,布满不屈的亮光。 “你凭什么管我!我伤害许意暖,谁都可以有资格,就你不可以!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许意暖是什么关系。你现在以朋友以兄长,都是私心的,你最想要的身份是伴侣是她的爱人,你师出无名,才退居其次,说是她的朋友。” “你对她的好,所有人都知道,就你可以假装理所应当。你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