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死死地揪住被单,单薄的被子险些被撕扯裂开。 “他……他竟然如此狠心,做了这样的打算?” “像他……像他的作风,我就猜到……” 白若年癫狂起来,不只是笑是哭。 顾寒州一直闭言沉默。 最后,她冷静下来,问道:“那你呢?你怎么想?” “和岳父大人如出一辙……” 他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,没想到一个茶杯狠狠地砸来,直接奔着他的脑门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