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顶着天地,步步艰难,明明已经虚脱,却又不能放下的理由。 因为身子一旦矮了半分,这重担就会伤到了许意暖,伤到了父母兄弟,伤到了家族企业,伤到了帝都的每一个人。 他甚至连说累的资格都没有,也不能轻易表现出来。 如果他都喊累了,那下面那些做事的人会觉得更累。 他若表现的脆弱了,那就会有无数人有样学样,跟着懈怠。 领袖,从来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