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终于松口让他起身。 他跪了半个小时,膝盖酸麻,起身的时候身子晃了晃。 许意暖立刻奔了过去,搀扶住他,就像是他屹立不倒的拐杖一般。 “你还好吧?” “没事,坐一会儿就好。” 他笑了笑,表示没事。 “对了,我回来还有另一件事。” “什么事?” “我是不是有个同胞兄弟?” 他直白的问道。 此话一出,屋